张连城：生活质量指数稳定 健康指数好于预期
张连城：中国经济实验研究院是社科院经济所和首经贸合作成立的一个研究机构，所以我可不是代表首经贸，我代表中国经济实验研究院发布2017年城市生活质量指数。今年的主题是生活质量指数稳定，健康指数好于预期。
首先我对这一次的调查作几点说明。这次调查还是包括主观满意度调查、客观指数计算。主观满意度调查今年主要是通过移动电话进行调查，放弃了固定电话，主要是源于中国居民通信习惯的变化。但是我们保证了调查结果在空间上分布的合理性和广泛性。
今年3到4月间有一百多名调查员工作两个月，获得有效随机样本10885个。主观满意度的指标今年有所变化，2011-2016年社会保障主观满意度指数问的比较笼统，但今年问的比较具体，主要是针对居民对医疗保险个人负担部分提出问题，这样使得调查结果更真实。另外，今年我们的生活感受满意度指数由以前的生活节奏、生活便利满意度修改为通过国际通用的八条简明量表（SF-8）调查方法得出居民健康指数来替代生活节奏满意度指数，这样更能真实反映城市居民生活质量，还可以进行国际比较。
（图）新的城市生活质量主观满意度指数体系。其中健康水平指数包括身体健康、心理健康两个部分，各占50%的权重。赋值期间也是0-100%，用Tscore的方法处理调查数据，得到了相关赋值。
首先介绍一下我们对主观满意度的调查结果。从主观满意度的调查结果来看，中国经济持续承压，但是主观满意度指数趋稳。（图）今年35个城市主观满意度五个分指数的总指数情况。从今年的调查结果来看，生活水平满意度分指数是通过提问居民收入现状满意度和收入预期满意度两个问题提出的，在排名前十位城市当中东中西部城市占的比例是4：1：5。在排名后十的城市当中东中西部城市的比例是5：2：3。在排名前10的城市当中生活水平满意度上升幅度较大的城市是贵阳，从去年的30到第3，其次是上海、乌鲁木齐、长沙。排名后十城市中满意度下降最大的是南宁，从去年第三下降到今年的31。大连、海口、昆明下降的幅度也很高。
35个城市生活质量主观满意度总指数可以通过五个分指数得到说明。第一个分指数是城市生活水平满意度分指数。从生活水平满意度分指数调查的结果来看，在排名前十的城市当中生活水平满意度上升幅度较大的城市是贵阳，从30上升到第三。然后是上海、乌鲁木齐和长沙。在排名后十城市当中满意度下降幅度最大的城市是南宁，从第三下降到31。大连、海口、昆明下降幅度也很大。刚才说错了，应该是生活满意度分指数的比例。
生活水平满意度分指数五年以来都呈现上升的趋势，五年来生活水平满意度分指数在今年的调查结果是最高的一年，我们分析了一下原因，为什么今年调查的生活水平分指数最高，原因可能是2016年住宅价格暴涨，这也许是中国城市居民对收入最满意的一年。这是生活水平满意度指数。
第二个分指数是城市生活成本主观满意度分指数。生活成本满意度分指数是35个城市从来都不满意的这么一个指数，但是不满意的程度有所不同。从区域分布来看，排名前十位城市当中东中西部比例是3：3：4，排名后十位的城市当中，东中西部比例是6：2：2。总体来看东部城市不满意的数量和程度要高于西部城市。
从动态的角度来看，生活成本连续六年没有一个城市的分值超过50分，说明35个城市居民连续六年对生活成本都不满意，与2016年相比，2017年人们对城市生活成本满意程度有所下降，这可能也跟房地产价格上升有关系。
第三个分指数是城市人力资本主观满意度指数。人力资本主观满意度指数实际上是居民子女受教育质量的满意程度。2017年排名上升幅度最大的城市是南京市，从去年的排名第26上升到今年的第5，其次是深圳，从去年排名第24上升到今年第7。今年对人力资本最不满意的城市是武汉市，从去年的排名第一，降到今年第35。合肥、南宁、北京、沈阳、杭州下降的幅度也很大。分区域看，东部城市满意度要高于西部城市。
从动态的角度来看，人力资本满意度指数总体比较稳定，2017年略有下降，但仍处于满意期间。我们昨天晚上进行分析，伴随二孩政策的实施，以及优质资源的相对短缺，未来几年不满意的程度也许会提高。总体来看在中国上学难的情况依然存在。
第四个主观满意度指数是社会保障满意度分指数。这是一个相对稳定的指标，今年的社会保障满意度指数主要是针对您对医疗保险个人负担是否满意提出问题，而不是像以往那样笼统的提问您对医疗保障、社会保障是否满意。2017年排名上升幅度最大的城市是福州市，从去年33上升到今年12位，其次是长春，从去年第26，上升到今年第8。特大城市当中广州从去年第18位上升到第1位，深圳从30位上升到第17位。除深圳之外，北上广都排列在前十位城市当中。今年对社会保障最不满意的城市是武汉市，从去年排名第5，降到今年第32，南宁、大连、济南下降的幅度也很大。
从动态角度来看，社会保障满意度指数总体比较满意，2017年有所下降，这可能与我们改变提问方式有关。
第三个问题是今年新开始的居民健康水平指数调查，居民健康水平指数包括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两个方面。居民健康水平指数包括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两部分是采用的世界通用的SF-8方法进行调查测算，SF-8健康调查简明量表是一种用于调查健康相关生活质量的新型普世性问卷，是第一次在经济研究基础上建立的简短调查量表，目前世界公认的，使用最普遍的生命质量测量工具是36条量表，该量表在各人群的适用性都得到得到肯定，8条简明量表是在36条基础上开发出来的简短替代版本，目前已经被翻译超过一百多种语言，使用范围非常广泛。
SF-8健康调查主要来自于美国政府对兰德公司最大健康研究成果的资助。这个项目创建的一系列健康调查包括SF36、SF12、SF8，SF8简短适用，使用范围非常广泛，我们采用了SF8，提问8个问题向居民进行调查。
8个问题包括身体健康的四个问题，在过去一个月总体而言您觉得您的健康状况如何，包括很乐观、乐观、一般、不乐观、很不乐观。第二个问题是在过去一个月您是否因为身体健康问题而限制了您的平常体力活动，例如走路、购物或者爬楼梯，也有五个相应的备选答案。第三个问题是在过去一个月无论是在家里或者是在户外，您是因为您的身体健康问题而无法进行日常工作，例如打扫房间、洗衣、煮饭，也有五个备选答案。第四个问题是在过去一个月您是否感到过身体疼痛，有六个备选答案。
关于心理健康的四个问题是，第一个问题是在过去一个月您有多少时间感到精力旺盛，有五个备选答案。第二个问题是在过去一个月，有多少时候您会因为身体健康或者情绪问题而减少社交活动，例如与家人或者朋友聚会，五个备选答案。第三个问题是在过去一个月您感觉到情绪问题困扰，比如焦躁焦虑、抑郁或者是烦燥感觉，五个备选答案。最后一个问题在过去一个月，有多少时候因为您个人情绪问题造成没有上班、上学或者进行其他日常活动，五个备选答案。
健康水平指数包括身体健康、心理健康的总指数调查结果是这样的。从调查结果来看整体上来看35个城市身体健康、心理健康加权平均值是52.52分。分城市看，除北京最低为48.23分外，其余34个城市的得分都超过50。从构成健康指数两项分指数来看，北京居民主要认为自己的身体健康较差，排在35位，心理健康也较差，也排在第35位，所以两项综合就是35位。相对其他城市而言，北京市民自认为身心健康都不行，深圳居民也有类似的感觉，他们分别排在34和33，在这里总指数排在第34。这与广州市居民和银川市居民形成了鲜明对比。
下面具体看一下身体健康的调查结果。从身体健康调查结果来看，身体健康指标包括四个问题，这四个问题主要是总体健康状况，健康限制平常体力活动，健康是否限制日常工作，身体疼痛这样四个方面的问题。北京市居民在上述身体健康的四个方面都排在第35位，深圳市居民除总体健康状况排名第29位外，其他三项比如健康限制平常体力活动、健康限制日常工作、身体疼痛这三项都排在第34位。大连市身体健康指数很稳定，四项都排在33位。相对来看广州市居民认为自己的身体比较健康，四项指标均排在第一位，上海市居民分别排在第25位、3位、4位、7位。上海人除了认为自己总体健康状况比较差之外，像身体健康是否限制平常体力活动、是否限制日常工作、是否身体疼痛这三个方面都排名靠前。另外重庆、银川排名也比较靠前。
关于心理健康的调查结果是，心理健康包括精力健康或情绪限制社交活动，受情绪困扰，情绪不好限制日常活动，包括上班、上学和其他活动，这样的四个方面的内容。在这四个方面的指标当中，北京市居民排在35、34、35和9。北京市居民认为自己精力不好，健康或情绪限制了社交活动，而且经常受情绪困扰，所以前三项都排的很低，35、34、35。但是北京市居民虽然情绪不好，但是他们不任性，不影响他们的日常活动，不影响上班，也不影响上学，还有其他的活动。相比之下深圳市居民就比较任性，这四个指标都排在靠后的位置，分别是34、35、31、34，情绪不好就不上班、不上学。相比之下广州市居民情况好得多，四项指标分别排在32、2、3、1。也就是说广州市居民除了认为自己精力不够旺盛，其他都名列前茅。上海市居民四项指标分别位列第10、6、23、4。也就是说上海市居民除了受情绪困扰较大以外，其他都排在前十。上海市居民虽然受情绪困扰比较大，但绝对不影响社交、学习和工作。心理健康最好的城市当属银川市，银川市除第四项排在第2位，其他都第一。郑州市居民四项指标都排在前十位。在此，我们祝福身心健康的银川市居民和郑州市居民。
从不同性别、年龄、学历和是否在职健康状况分析。从性别上看男性心理健康指标要略高于女性，从年龄上看中年人的心理健康指标相对较差，也就是31-40岁、41-50岁的群体心理健康指标相对较差。从学历上看，文化水平越高心理就越健康。从工作状态上看，在职与非在职群体的身体和心理健康指标差别可以忽略不计，前者只是略高于后者。这是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的综合情况。
如果把中国的居民健康水平指数做一个国际比较的话，我们会发现北爱尔兰贝尔法斯特居民的健康指数，MCS是心理健康指数只有48.31。苏格兰格拉斯哥居民心理健康指数是45.3，心理健康指数是44.4。美国在2003年的一项调查，身体健康指数49.27，心理健康指数49.22。美国2016年最新的一项调查结果是健康指数是51.6，其中身体健康指数50.8，心理健康指数是52.4。而中国的健康总指数还有分指数都高于上述这些国外的居民。
从总指数来看，除北京、乌鲁木齐、深圳和大连低于美国2016年平均值，其他城市都高于美国平均值。从身体健康状况来看，除北京、深圳、大连、厦门、南宁、南京低于美国平均值，其他城市均高于美国平均水平。从心理健康指数来看，除北京、乌鲁木齐、深圳和大连低于美国平均值，其他城市都高于美国平均值。
2016年是中国人身心最愉悦的一年，其中最重要一个原因就是房价暴涨给人民收入增加了很多，特别是增加了很多财富。这可能是一个重要原因。
汇报一下客观经济指数的计算所得出的结果。
今年客观总指数和去年的调查方法一样，也是通过官方文件所得到的数据计算出来的，保证了权威性。中国城市生活客观质量总指数也是有五个分指数构成，调查结果是这样的。北京连续五年位列榜首，这可能是疏解北京人口比较困难的根本原因。连续五年排名前十名的城市还有深圳、南京、广州、上海、西安。在排名后十位的城市当中哈尔滨、海口、南宁、福州、西宁、郑州、重庆等七个城市已经连续五年位列后十。2017年低于50分的城市和去年一样，仍然是西宁、重庆和郑州。从区域比较上看，排名前十位城市中东中西比例是6：1：3。排名后十位城市当中东中西部的比例是2：2：4。东部地区生活质量明显高于中西部地区。
从动态变化角度来看，客观生活质量指数在连续两年下跌后，2017年基本企稳，这也和房价上升相关。
35个城市生活质量客观指数总指数的分值和排序情况可以通过五个分指数得到观察。第一个分指数是生活水平客观分指数，生活水平客观分指数包括消费率及其增长，人均财富及其增长、人均可支配收入及其增长，六个二级指标构成。通过对这六个二级指标的计算，从分值看城市间、地域间生活水平客观上存在较大差异。在排名前十位的城市当中东部城市占了9个，中部占有1个，西部是0个，排名后十位当中东中西部城市比例是1：3：6。北上广深四大城市自我们开展调查以来连续七年位列前十位当中。南宁、重庆、西宁三个城市连续六年，太原连续四年位列后十位城市当中。此外2016年生活水平分指数有22个城市低于50分，今年有17个城市低于50分，比去年减少了5个。
从动态变化角度来看，2015-2016年生活水平客观指数连续下降，今年略有上升，上升原因是房价上涨使人均财富增长较快。除大连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下降之外其他城市未见下降，虽然今年的生活水平指数有所上升，但仍低于2015年以前。
第二个分指数是生活成本客观分指数。生活成本客观分指数的调查结果可以看表二，城市间生活成本一看就是存在着巨大差异，生活成本最低的城市是昆明市，在排名前十位的城市当中东中西部各有一个城市，西部有八个城市生活成本相对较低。昆明、长沙、呼和浩特、西安、银川、西宁七个城市已经连续五年排名前十。在排名后十位城市也就是成本最高的城市东部九个，中部一个，没有一个西部城市。成本最高的城市是深圳，连续三年位列最后一位，在排名后十位城市当中也就是成本最高的十个城市，北上广深，除去广州已经连续五年名列其中，杭州也连续五年名列其中。总体上看东部地区生活成本绝对高于西部地区。
从动态角度来看，生活成本指数在2017年有所下降，表明生活成本有所上升，这与生活成本的主观满意度下降是一致的。
第三个分指数是人力资本客观分指数。人力资本客观分指数的调查结果如表三，排名第一是南京，第二是贵阳，第三是武汉，排名最后的是西宁，其次是厦门、重庆。北上广都在名列前十，深圳排名22，和去年的排名相差不多，这是一个极其稳定的指标。
在描述人力资本客观指数中解释今年人力资本为什么会下降，主要是因为今年的教育、文化、娱乐占消费支出比重有所下降，这也许和公款消费受到限制有关。从动态变化看人力资本客观指数极其稳定，但是近两年都有所下降。
第四个客观分指数是社会保障客观分指数。在社会保障方面可以看到北上广深四大城市名列前十，排名前十位城市当中十个城市都是东部地区城市，在排名后十位城市当中东中西部比例是2：3：5，从社会保障的角度来看，东部城市要比西部城市富裕得多。尽管如此，但是从动态变化的角度来看，社会保障客观指数在连续下降两年以后，今年有所企稳，但是近两年的分值已接近50分的临界点。
第五个指数是生活感受客观分指数。生活感受客观分指数的调查结果，北京、广州、深圳都名列前十，上海排第24，和去年差不多。生活感受指数比较高的除北京、广州、深圳还有海口、南京、沈阳、呼和浩特、哈尔滨、武汉等城市，武汉真是一个奇怪城市，客观指数都不落后，但是主观满意度有好几项都排在最后。
从动态角度来看，描述生活感受客观指数的一级指标包括生活便利、生活环境、收入差距感受。从动态变化来看，与其他四个分指数不同，生活感受客观指数呈现稳中有升态势，近两年基本持平。
这是关于生活质量的调查。
除去主观满意度调查和客观指数调查之后又搞了专项调查，继去年之后第二次进行了就业前景调查。
就业前景专项调查的问卷是您对未来一年内您所居住城市的就业前景是否乐观？回答是很乐观、乐观、一般、不乐观和很不乐观，并给予相应的答案赋值。指数越高说明该城市的居民对就业前景月乐观，反之亦然，乐观与不乐观的临界值是50%。这项调查不计入我们的生活质量体系。
专项调查是就业前景调查结果可以从表当中看出来。从本次调查结果来看35个城市当中广州分值最高，广州市居民对就业前景最乐观，分值最低是呼和浩特市，呼和浩特对未来一年就业前景最不乐观。排名前十城市当中上升幅度较大的城市依次是贵阳、兰州、西宁、广州、乌鲁木齐、海口。排名后十位城市当中下降程度最大的城市是太原市，从去年第1下降到今年第33。其次是重庆、济南、呼和浩特、南宁、哈尔滨。在排名前十城市当中东中西部的比例是4：1：5，排名后十位城市当中东中西部城市比例是2：5：3，总体来看中部城市就业前景要好于西部城市。
总体上看，在35个城市当中，今年有12个城市高于60分，去年只有一个太原市高于60分，今年均值是58.11，略高于去年的57.41，如果考虑到误差项也可以看作与去年基本持平。58.11分表明城市就业前景依然很不乐观。
就业前景不乐观的原因可能从中国近年的经济增长数字的变化趋势得到说明，这是中国2008年到2017年季度GDP增长率的情况。从2010年二季度到2016年三季度，中国已经有26个季度经济增长率持续下降，2016年前三季度的经济增长率都是6.7、6.7、6.7。第四季度上升到6.8，今年第一季度上升到6.9。一般来说预期都属于适应性预期，虽然近两个季度GDP增长率微升，但没有给人们带来更乐观的就业预期。
如果按不同性别、学历、工作状态和就业前景来分配，我们可以看到从性别上看，男性的乐观程度要略高于女性0.4个百分点。文化程度上看对就业前景表示乐观和很乐观的，大专及以上群体占52.38%，大专及以下群体占45.61%，文化程度越高就业前景乐观程度越高，但是高的幅度并不是很大。从工作状态上来看，对就业前景表示乐观和很乐观的就业人员占51.02%，无工作人员占46.12%，在业人员乐观程度略高于无工作人员。
如果从不同年龄段对就业前景来看，对就业前景乐观和很乐观的年龄段是20-30岁人群，其次是31-40岁人群，第三是41-50岁人群，第四是51-60岁人群，最后是51-60岁以上人群。总之年龄越小对就业前景越乐观。很不乐观和不乐观的年龄依次是20岁到30岁人群，51-60岁人群、41-50岁人群、31-40岁人群，最后的是60岁以上人群。就业前景不乐观和乐观最高值都是20-30岁的年轻人，可能反映了年轻人对就业前景的不确定性，也可能存在地区差异。
最后是今年调查的结论。当年中国经济仍处于转型与改革的攻坚阶段，经济结构调整的效果初步显现，宏观经济运行平稳，生活质量指数稳中有升。但是地区和城市建存在着较大生活质量差距，生活成本进一步上升，优质教育资源的相对短缺，以及较低的社会保障水平还有不容乐观的就业前景，依然是我们面临的巨大挑战。
在未来的经济与社会发展转型过程中，要解决上述问题，可能关键是要稳定经济增长，同时各级政府要继续致力于加强民生体系建设，实现居民生活质量的进一步提升。这是我们本次调查的结论。
谢谢大家，耽误了大家的午饭时间，今天的汇报就到这里。